第181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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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第一百八十一章
如果尤安在這裏的話, 一定會吐槽自家上司一句‘怎麽哪兒都有你’。
明明應該有很多事要做，卻總是在不應該見到他的地方出現。（主要是有娜娜在的地方）
“你都已經坐下了, 拒絕也沒有用了吧。”
狄博雅瞥了一眼幹脆坐到娜娜身旁，一手在娜娜的背上撓了撓，似乎已經恢覆了輕松平靜的男性。
明明幾小時之前，還一身的低氣壓好像急需發洩一番似的。
聽到狄博雅這已經可以說是針對的話, 娜娜也瞥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你剛才不是這樣似的。同樣是不請自來派，哪有資格說別人。
“您也來同我們一起回憶過去麽？”
‘巴別塔’倒是不在意，她又舉起了茶杯，對著席尓維斯特舉了舉杯。
“不, 只是有些問題想問您。”
席尓維斯特回答的很幹脆。
“嗯？什麽事呢？”
“……銀心文明, 不，應該說，銀心廢墟裏，到底有什麽呢？”
“……我知道的事情, 你們的人應該已經都共享了才對。”
“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席尓維斯特一把抱起了娜娜，“我想知道的, 是您這次來的目的。”
青年碧色的眼眸直直看著投影中的年輕女性。漂亮的眼眸中隱隱透著殺意。那並非只是單純想要奪取生命, 而是更深次的，想要毀掉什麽的樣子。
雖然他還是那副抱著貓的平和模樣, 但眼神卻已經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
‘巴別塔’當然不是什麽被恐嚇一下就投降的人。但作為聰明人，她只會選擇更有利於自己的事情。
比如先前的有所隱瞞, 和現在的……嗯, 選擇性坦白。
“我跟你們的目的一樣, 是想要知道銀心文明毀滅的真相。”投影中的年輕女性一揮手，碧草藍天，塞得滿滿當當的點心塔還有圓滾滾的大肚茶壺和茶杯，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臉無奈的‘巴別塔’。
“只不過比起你們，我多少有一點線索……或者說，思路。”
她換了個非常爺們的坐姿，兩腿岔開，膝蓋曲起，手肘搭在了膝頭上。
“你們聽說過，‘精神體’這個詞麽？”
面對這個詞匯，娜娜一臉懵逼，狄博雅誠實的搖了搖頭，席尓維斯特卻是挑了挑眉。
看到三者的反應，‘巴別塔’大概也有了數。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技術層面的事情，就從我所得知的消息姑且說明一下吧。”‘巴別塔’在一起舉起手，一個玩偶一樣的小人變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一個正常的人，可以選擇體術修行和精神力修行兩個方向。其中體術修行，歸根結底就是對身體的強化，各方面的強化。通過強化自己的身體，人們可以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
“精神力這個有點玄奧的就先不說了，我們先來用體術打個比方。”
“舉個例子來說，如果體術到了十二級以上，普通的槍炮就沒有辦法進行有效殺傷。因為他們的身體足夠強力去抵抗這些外來的傷害，並且有足夠迅速的自我恢覆速度，能在短時間內自行修覆損傷。”
隨著‘巴別塔’的話，她手中的小人偶也從一開始的瘦瘦一只變得越來越強大。
“要是到了十五級以上，那更是把人直接扔到宇宙中都無法立刻造成傷害了。因為身體足夠強可以抵抗宇宙射線及真空缺氧的致命傷害。”
說到這裏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宇宙出現在在她的手心當中，接著她就順手把那個已經變得足夠強大的人偶丟了進去。
‘強大’的人偶在宇宙中左搖右晃了好一陣子，才漸漸沒了動靜。
“雖然死還是會死的，但那也是一定時間之後的事情了——原本人們對此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大部分民眾對此都沒有太大的意見。”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人們對此越來越無法滿足。”
“精神力的修行很艱苦。就算是在銀心文明，一輩子卡在十一、二級也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相比之下雖然體術要簡單一些，但受精神力的拖累，絕大多數人都無法靠單一的體術去突破十五級的坎。”
青年女性手中的宇宙消失，原本一動不動的人偶重新在她的手心站了起來。接著人偶就像分裂一樣變得越來越多，沒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人偶小隊’。每個人都在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有些人在在實驗臺上做實驗，有些人在操作機械進行飛船拼接，還有些人在野外尋找著什麽。
“人類……或者說高級生命的自身發展，似乎進入了一個停步不前的階段。”
“隨著高級生命步伐的停止，科技也陷入了瓶頸期。當然作為有追求的高級生命，人們肯定不會說‘沒辦法了就算了’這樣的話。”
“後來我在的團隊，就得知了一個消息。”
“上面的人似乎有大動作。”
“其中一派打算組成大型探索團，去探索銀河系之外的地域，找尋高級生命突破……或者說進化的機會。”
“另一派的人要做的，就是我剛剛說的要開發‘精神體’的一派了。”
“開發？”
狄博雅對她使用的詞匯起了興趣。
“對，他們似乎認為，精神力雖然依存於肉體，由肉體產生，但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是可以脫離肉體獨立存在的。”
工作臺消失，‘巴別塔’的那些小人偶停下了先前的工作，聚在一起在一臺機器上操作著什麽。
“具體原理我是不知道啦——不過他們覺得，自己可以創造一個世界。一個供精神體生活，永遠沒有盡頭的永恒之境。”
“大概就是類似於用精神力接入儀玩兒的網游那種感覺——只不過並非是游戲那樣一個服務器的事兒，而是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
“宣傳說是，每個人都可以以‘精神體’的模式存在於那個世界，以突破想象的方式存活——不死不滅。”
“突破想象……”
狄博雅低低的重覆了一遍這個詞。
“嗯，大概就是……你想自己是什麽樣子，就可以把自己的精神體塑造成什麽樣子——按照我以前的同事說的，就是你想自己是個魔法師，就可以使用各種魔法，你要是覺得自己是個機器人，那就可以以機器人的形態在那個世界存活。”
“總之是個什麽都能實現的世界——這樣。只要有精神體，並且精神體足夠強大，就沒有界限。”
‘巴別塔’手中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小人中最終有一個人頭上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它，接著這個半透明的它蹦到了另外一個平臺上。
隨著‘巴別塔’的話，一會兒變成帶著著尖帽子拿著魔杖的魔術師，一會兒變成全身都是金屬零件的金屬人。
“聽起來……十分美妙。”
狄博雅的語氣有些怪異。
不，應該說，他十分懷疑，世界上真的能存在這樣的地方麽。
簡直就像是……
“簡直就是童話裏才有的天堂，或者理想鄉之類的地方嘛。”
‘巴別塔’兩手一攤，搖了搖頭。
隨著她的動作，那些小人偶也在一鞠躬之後重新化作數據流消失在人們面前。
“不過我也只是聽了個大概，再詳細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因為那之後正好輪到我的外派，就是進駐巴別塔實驗基地的外派工作。”
“這一派，就到了現在啦。”投影中的女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接著又狡黠的一笑：“雖然我還是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但實際上卻是一百多歲的成熟女性了喲。”
……沒人問你這個啦！
娜娜嫌棄的看著投影中還有幾分蘇曉默輪廓的女子。
都青年人了，還美少女呢。
“我當時的任期是五十年，年假時間太短以至於基本都不會回去的五十年。”說完俏皮話之後，她又言歸正傳，“同總部突然斷了聯系，大概是我們過去了四十多年的時候。”
“一開始沒有發現，是因為我們這個實驗基地本就是以月為單位進行溝通的。由於距離銀心區域很遠，一旦有黑洞啦、超新星爆炸啦、紅巨星塌陷啦等情況出現，信號就容易產生波動，幾天聯系不上也很正常。”
“直到好幾個月都沒有受到任何信息，發出去的消息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沒有回應，才察覺到不正常——再之後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巴別塔’講完之後，唯二能說話的兩人久久沒有開口。
等對這些漠不關心（或者根本聽不懂）的小女王吃完手中的‘零食’之後，狄博雅才率先打破了寂靜。
“所以你是懷疑，在銀心文明變成銀心廢墟的時候，這兩個派別已經行動——甚至成功了，是麽？”
“不敢說成功，但是應該是有什麽變動吧。”
巴別塔搖了搖頭。
“不是我吹捧自己的出生地，但如果是正常狀態，整個銀心文明聯合體不可能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裏就一下子土崩瓦解。”
“哪怕是有外域生物那種怪物都不行。”
正是因為出生於此，親眼見證過它的強大，才會如此肯定。
“不過這些也只是在漫長時間裏的胡思亂想而已，在我不在的四十多年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還是需要再調查的事。”
結束了談話的女性拍了拍衣擺站起身來，走到了溫室的門口：
“好啦，偷聽了這麽久的先生們。現在可以自由呼吸了喲——憋了這麽久，也怪累的。”
以為沒被發現的內維爾&尼亞拉&尤安：“……”
※※※※※※※※※※※※※※※※※※※※
幕後小劇場：
巴別塔：憋了這麽多年說出來真爽！
貓病主教：很氣，沒有聽到一點有用的內容。
狄博雅：信息量有點大。
娜娜：……你們銀心文明真會玩兒。
偷聽三人組：……我會不會被滅口？
小女王：……（先吃飽要緊）
今天的更新，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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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博雅瞥了一眼幹脆坐到娜娜身旁，一手在娜娜的背上撓了撓，似乎已經恢覆了輕松平靜的男性。
明明幾小時之前，還一身的低氣壓好像急需發洩一番似的。
聽到狄博雅這已經可以說是針對的話, 娜娜也瞥了他一眼——說的好像你剛才不是這樣似的。同樣是不請自來派，哪有資格說別人。
“您也來同我們一起回憶過去麽？”
‘巴別塔’倒是不在意，她又舉起了茶杯，對著席尓維斯特舉了舉杯。
“不, 只是有些問題想問您。”
席尓維斯特回答的很幹脆。
“嗯？什麽事呢？”
“……銀心文明, 不，應該說，銀心廢墟裏，到底有什麽呢？”
“……我知道的事情, 你們的人應該已經都共享了才對。”
“我想知道的不是這些。”席尓維斯特一把抱起了娜娜，“我想知道的, 是您這次來的目的。”
青年碧色的眼眸直直看著投影中的年輕女性。漂亮的眼眸中隱隱透著殺意。那並非只是單純想要奪取生命, 而是更深次的，想要毀掉什麽的樣子。
雖然他還是那副抱著貓的平和模樣, 但眼神卻已經出賣了他的真實情緒。
‘巴別塔’當然不是什麽被恐嚇一下就投降的人。但作為聰明人，她只會選擇更有利於自己的事情。
比如先前的有所隱瞞, 和現在的……嗯, 選擇性坦白。
“我跟你們的目的一樣, 是想要知道銀心文明毀滅的真相。”投影中的年輕女性一揮手，碧草藍天，塞得滿滿當當的點心塔還有圓滾滾的大肚茶壺和茶杯，全部都消失了。只剩下一臉無奈的‘巴別塔’。
“只不過比起你們，我多少有一點線索……或者說，思路。”
她換了個非常爺們的坐姿，兩腿岔開，膝蓋曲起，手肘搭在了膝頭上。
“你們聽說過，‘精神體’這個詞麽？”
面對這個詞匯，娜娜一臉懵逼，狄博雅誠實的搖了搖頭，席尓維斯特卻是挑了挑眉。
看到三者的反應，‘巴別塔’大概也有了數。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技術層面的事情，就從我所得知的消息姑且說明一下吧。”‘巴別塔’在一起舉起手，一個玩偶一樣的小人變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一個正常的人，可以選擇體術修行和精神力修行兩個方向。其中體術修行，歸根結底就是對身體的強化，各方面的強化。通過強化自己的身體，人們可以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
“精神力這個有點玄奧的就先不說了，我們先來用體術打個比方。”
“舉個例子來說，如果體術到了十二級以上，普通的槍炮就沒有辦法進行有效殺傷。因為他們的身體足夠強力去抵抗這些外來的傷害，並且有足夠迅速的自我恢覆速度，能在短時間內自行修覆損傷。”
隨著‘巴別塔’的話，她手中的小人偶也從一開始的瘦瘦一只變得越來越強大。
“要是到了十五級以上，那更是把人直接扔到宇宙中都無法立刻造成傷害了。因為身體足夠強可以抵抗宇宙射線及真空缺氧的致命傷害。”
說到這裏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宇宙出現在在她的手心當中，接著她就順手把那個已經變得足夠強大的人偶丟了進去。
‘強大’的人偶在宇宙中左搖右晃了好一陣子，才漸漸沒了動靜。
“雖然死還是會死的，但那也是一定時間之後的事情了——原本人們對此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大部分民眾對此都沒有太大的意見。”
“只是隨著時間推移，人們對此越來越無法滿足。”
“精神力的修行很艱苦。就算是在銀心文明，一輩子卡在十一、二級也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相比之下雖然體術要簡單一些，但受精神力的拖累，絕大多數人都無法靠單一的體術去突破十五級的坎。”
青年女性手中的宇宙消失，原本一動不動的人偶重新在她的手心站了起來。接著人偶就像分裂一樣變得越來越多，沒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人偶小隊’。每個人都在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
有些人在在實驗臺上做實驗，有些人在操作機械進行飛船拼接，還有些人在野外尋找著什麽。
“人類……或者說高級生命的自身發展，似乎進入了一個停步不前的階段。”
“隨著高級生命步伐的停止，科技也陷入了瓶頸期。當然作為有追求的高級生命，人們肯定不會說‘沒辦法了就算了’這樣的話。”
“後來我在的團隊，就得知了一個消息。”
“上面的人似乎有大動作。”
“其中一派打算組成大型探索團，去探索銀河系之外的地域，找尋高級生命突破……或者說進化的機會。”
“另一派的人要做的，就是我剛剛說的要開發‘精神體’的一派了。”
“開發？”
狄博雅對她使用的詞匯起了興趣。
“對，他們似乎認為，精神力雖然依存於肉體，由肉體產生，但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是可以脫離肉體獨立存在的。”
工作臺消失，‘巴別塔’的那些小人偶停下了先前的工作，聚在一起在一臺機器上操作著什麽。
“具體原理我是不知道啦——不過他們覺得，自己可以創造一個世界。一個供精神體生活，永遠沒有盡頭的永恒之境。”
“大概就是類似於用精神力接入儀玩兒的網游那種感覺——只不過並非是游戲那樣一個服務器的事兒，而是另外一個真實的世界。”
“宣傳說是，每個人都可以以‘精神體’的模式存在於那個世界，以突破想象的方式存活——不死不滅。”
“突破想象……”
狄博雅低低的重覆了一遍這個詞。
“嗯，大概就是……你想自己是什麽樣子，就可以把自己的精神體塑造成什麽樣子——按照我以前的同事說的，就是你想自己是個魔法師，就可以使用各種魔法，你要是覺得自己是個機器人，那就可以以機器人的形態在那個世界存活。”
“總之是個什麽都能實現的世界——這樣。只要有精神體，並且精神體足夠強大，就沒有界限。”
‘巴別塔’手中那些聚集在一起的小人中最終有一個人頭上出現了一個半透明的它，接著這個半透明的它蹦到了另外一個平臺上。
隨著‘巴別塔’的話，一會兒變成帶著著尖帽子拿著魔杖的魔術師，一會兒變成全身都是金屬零件的金屬人。
“聽起來……十分美妙。”
狄博雅的語氣有些怪異。
不，應該說，他十分懷疑，世界上真的能存在這樣的地方麽。
簡直就像是……
“簡直就是童話裏才有的天堂，或者理想鄉之類的地方嘛。”
‘巴別塔’兩手一攤，搖了搖頭。
隨著她的動作，那些小人偶也在一鞠躬之後重新化作數據流消失在人們面前。
“不過我也只是聽了個大概，再詳細的事情，就不清楚了——因為那之後正好輪到我的外派，就是進駐巴別塔實驗基地的外派工作。”
“這一派，就到了現在啦。”投影中的女性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接著又狡黠的一笑：“雖然我還是個青春靚麗的美少女，但實際上卻是一百多歲的成熟女性了喲。”
……沒人問你這個啦！
娜娜嫌棄的看著投影中還有幾分蘇曉默輪廓的女子。
都青年人了，還美少女呢。
“我當時的任期是五十年，年假時間太短以至於基本都不會回去的五十年。”說完俏皮話之後，她又言歸正傳，“同總部突然斷了聯系，大概是我們過去了四十多年的時候。”
“一開始沒有發現，是因為我們這個實驗基地本就是以月為單位進行溝通的。由於距離銀心區域很遠，一旦有黑洞啦、超新星爆炸啦、紅巨星塌陷啦等情況出現，信號就容易產生波動，幾天聯系不上也很正常。”
“直到好幾個月都沒有受到任何信息，發出去的消息無論是公事還是私事都沒有回應，才察覺到不正常——再之後的事情，你們就都知道了。”
‘巴別塔’講完之後，唯二能說話的兩人久久沒有開口。
等對這些漠不關心（或者根本聽不懂）的小女王吃完手中的‘零食’之後，狄博雅才率先打破了寂靜。
“所以你是懷疑，在銀心文明變成銀心廢墟的時候，這兩個派別已經行動——甚至成功了，是麽？”
“不敢說成功，但是應該是有什麽變動吧。”
巴別塔搖了搖頭。
“不是我吹捧自己的出生地，但如果是正常狀態，整個銀心文明聯合體不可能在短短一兩個月的時間裏就一下子土崩瓦解。”
“哪怕是有外域生物那種怪物都不行。”
正是因為出生於此，親眼見證過它的強大，才會如此肯定。
“不過這些也只是在漫長時間裏的胡思亂想而已，在我不在的四十多年裏究竟發生了什麽，還是需要再調查的事。”
結束了談話的女性拍了拍衣擺站起身來，走到了溫室的門口：
“好啦，偷聽了這麽久的先生們。現在可以自由呼吸了喲——憋了這麽久，也怪累的。”
以為沒被發現的內維爾&尼亞拉&尤安：“……”
※※※※※※※※※※※※※※※※※※※※
幕後小劇場：
巴別塔：憋了這麽多年說出來真爽！
貓病主教：很氣，沒有聽到一點有用的內容。
狄博雅：信息量有點大。
娜娜：……你們銀心文明真會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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